他以前动不动强吻她就罢了,好歹是夫妻。
她的胸口起伏得厉害,不断地逼迫自己冷静下来。
顾南城伸出舌,不在意的舔去被她咬出的血,性—感得邪肆,喑哑的开口,“还没结束。”
晚安睁大了眼睛,一时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直到男人的薄唇再度压下来。
晚安觉得自己生平第一次被气得发抖,恨不得用高跟鞋敲破他的脑袋。
虽然是小型的包厢,但是长方形的桌子两边是双人的沙发,晚安被他蛮力的带回了位置上。
她丝毫不怀疑,如果不是顾虑着服务生随时会敲门进来,依着他那股非但没有平息下来反而愈演愈烈的如狼似虎的劲儿,他会直接把她在这里扒了。
她不明白,她也自然是不会明白。
他一开始并没有想这样做。
带她过来,只是单纯的想吃饭,在她喜欢的地方陪她吃她喜欢的饭菜。
他现在看着她,越来越容易失控。
是禁—欲太久了么。
直到服务生敲门,他放开她,从容不迫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除去眼神里还残留着色彩,看上去又恢复了他一贯温和儒雅风度翩翩的君子模样。
服务生上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