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车上,她低声道,“把衣服脱了。”
那桶水泼过来的时候,他整个人挡在她的前面。
男人睁开眼,吐出三个字,“一个吻。”
“顾南城,你别再闹了。”
他勾出点微末的笑,淡漠又无赖,眯着狭长的眼眸,“你叫我脱衣服,不应该给一份报酬吗?”
“你脱不脱?”
顾南城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低低的叹了口气,“我脱,嗯?”
说着,他真的抬手去解大衣的扣子,伤的是右手,所以左手不是那么灵活,晚安在一边看着,几度想上前搭手,还是忍住了。
最终,她把衣服放在两人的中间,别过脸看向车窗外。
一只手,终究是不那么方便,前面开车的保安,无意中看到男人脱下最里面的衬衫下,几乎是血肉模糊的手腕,吓得差点叫出来,那应该是被玻璃不小心重重的划伤了,再重点的话说不定连动脉都割断了。
有钱的男人究竟是多不把自己的命当一回事啊,还有心思陪女人调—情。
格外敏锐的男人一记凌厉的眼风扫过去,他吓得浑身一个机灵,几乎立时就读懂了他眼神里的警告。
时不时的再看去,却发现那处已经被男人用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