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后我会跟制片人说这件事情。”
她看了眼已经在快速准备的工作人员们,“没什么其他事情的话,我要开始了,天快黑了。”
汤粟看着她那副寡淡的神情,堆积的不满一下爆发了出来,心头怒意肆起,“如果不是郁少司的助理亲自上门找我,你以为我愿意你这么个天高地厚的黄毛丫头当副导吗?”
这么说的时候原本是有几分顾虑的,但是见她坐在那里眉目不动,整张脸不见任何的波澜,要多不把他放在眼里就多不放在眼里,一把甩开周围来拉他的其他工作人员,“你要不是仗着自己是顾南城的女人,你以为你能坐在这张椅子上?会有这么多人巴结你,做人最好是要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斤两,小小年纪就这么目中无人,你以为二十三岁能当导演就能做第二个郁少司了?”
周围除了死寂就是抽气声,没人敢上来再劝什么。
顾公子最近对他的小娇—妻有多千依百顺就有多千依百顺,奉承她还来不及谁敢教训她。
话说的难听点,连顾总亲自上来都没给她摆过脸色。
一个十八线在电影界只有苦劳不见功劳的副导。
“难不成汤导在娱乐圈这么多年,既没有拿得出手的电影,也没有机会接剧本一流资金充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