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贵的那个。”
连脸蛋也被染上了嫣红的颜色,媚得能滴出水。
这儿不是南沉别墅,他没有准备她的衣服,所以刚刚在浴室洗了个淋浴,她就披着男人宽大的浴袍出来的,黑色的浴袍,衬得她愈发的娇小,皮肤的像是浸泡在牛奶中。
“最贵的酒……”男人低低哑哑的笑着,吻势绵密的亲着她各处的肌肤,嗓音沙得不成样子,“小偷酒贼,你打算怎么还我钱,嗯?”
“我还不起啊……”
“还不起你还这么嚣张?”
“嗯……那不如,肉偿吧?”
听到这句话,顾南城一双眼眸的光彻底的暗了下来,低沉沙哑的问道,“肉偿么?”
女人主动的亲了亲他的下巴。
他轻咬着她的耳朵,嗓音粗重得失控,却还是在她耳边低声道,“如果你不喜欢……告诉我。”
四年,两个字,那么长。
一夜沉沦,他越要越凶,到最后已经是不可收拾。
当然,她的意识很快的混沌。
只不过从床上下来的时候,全身酸痛的感觉太清晰。
身体陷在沙发里,茶几上摆着那半瓶酒。
凌晨四点,天还没亮。
迟早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