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她是心情好,跟他说两句话,还是心情不好,就懒得搭腔。
他皱皱眉,走过去替她把窗户关了,然后转身回到床侧,俯身以手指勾起她的下颚,温软的唇瓣过她的脸颊,低低的问道,“跟谁讲电话?”
“西爵啊。”
“这么晚他找你有事。”
“没什么事啊,聊聊天呗,他白天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顾南城对此没有评价,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唇瓣辗转至她的腮帮处,“你霸着我的卧室,霸占我的床,也真是半点不好意思都没有,嗯?”
晚安任由他吻着,倒是忽然想起西爵说的话了。
闻了闻,鼻尖是她熟悉的沐浴露的香味,也是,他洗过澡了,即便有什么味道,她也闻不出来。
再者说,即便有,那又怎样呢?他们之间并没有忠诚这一点。
掀了掀眼皮,她嗓音软腻,“那你不是霸占着我了吗?”
男人发出低低的笑声,似乎是对她这样的表述感觉到很愉悦,亲吻着她的下颚,哑声道,“晚安。”
他只是叫她的名字,但是暗示性的味道很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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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持了好一会儿,晚安闭上眼睛,还是出声了,“我的伤还没好。”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