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好像其实没醉。
第一站去纽约,以后去哪里,到了纽约再决定。
“这样难道不好吗,我选择了用最平和的方式告诉薄锦墨这一切,我把所有的决定权都给了他,我连着对陆笙儿都手软多了,这些难道不是你希望了吗?”
顾南城笑,眉眼间净是浓稠的嘲弄,语调淡淡的疏懒,“我刚刚在想,你为什么要写成一封信,不是当面说,不是对峙,不是短信,不是电话……猜一猜,”
他走过去,依然是绵延的笑,“你是打算让盛西爵替你转交这封信给锦墨,再让锦墨亲口告诉他四年前的事情,你不担心锦墨不动手,因为他不动手,盛西爵也会动手。”
盛西爵怎么处理陆笙儿,她无需再担心。
那个男人自然不会比她手软。
更何况……生为亲哥哥,于她而言,他做什么都比她自己来得有资格。
“四年前……我刚刚失去最后的至亲,我明白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西爵刚刚醒来,米悦告诉我他虽然没有大碍,但至少需要半年的时间慢慢调养恢复,才会回到正常人的状态,那时他以为绾绾只是出国游荡了,他来看我的时候……我开不了那个口。”
她刚刚
tang承受过,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