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所谓深情不过是负担。】
她看着他英俊的五官,又笑了笑,“这差不多半年的时间,你对我很好,我明白,但我没办法把我自己回报给你——你亲近的人不多,顾奶奶常年在外,除了我,就只有薄锦墨了,这封信,是我尽量能给的仁慈,为了他寻找等待的四年,为了你,也为了他是绾绾爱了十多年的男人,还为了……他是七七的父亲。”
她有很久,没有这样心平气和,真心实意的跟他说过话了。
顾南城看着她,手指僵硬而冰冷,仿佛有一只手伸进他的胸膛,终于要将他心口的最重要的东西挖走了。
她在他在觉得这个女人要绝情到底的时候,又忽然抛出了一份仁慈。
冰凉,空虚,还有……恐惧。
她终于要把这一切转手给盛西爵,然后全身而退了。
他欺身吻上她的唇,贴上那温暖的属于她的真实温度。
胡乱的,急切的,没有章法的吻。
她一点挣扎反抗都没有,就那么轻易的被他压进床褥,她听他沉沉哑哑的低笑,“仁慈?如果这是你的仁慈,我宁愿你冷心冷肺在我身边待一辈子。”
他单膝跪在她的身侧,连衬衫都没来得及脱,被她的手指用力的攥着,关节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