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看见尸体,他们不会罢休。”
一年两年可能,三年四年已经大致可以猜测。
再过两个月,就是五年了。
又安静了一会儿,走到了郁郁葱葱的大树下,阳光斑斓婆娑的落在他们肩膀上,细细碎碎的。
“你后悔吗?如果你当时没有插手而是顺着晚安的意思做,那么就没有你们分开的四年,你用你最爱的人,换一个残忍的真相五年的缓冲期,值得吗,既然你从一开始就明白,它迟早是要大白。”
后悔么,值得么。
这六个字似乎是丈量单位,可衡量的都是那些已成定局的事实。
顾安城吐出一口烟雾,面容皆是淡淡的,“当然。”
当然什么,他没说,韩梨也没有再追问。
最后,她算是勉强安慰的低声道,“对薄锦墨而言,也许你是对的,至少如今这个消息摆在他的面前,跟五年前把这个消息摆在他的面前,效果相差很多。”
男人没再吭声,往事已然如此,是对是错,都不会改变。
下午五点,夕阳温暖漂亮。
晚安抽完血从里面走出来,整个人都虚软得要晃荡,倚在墙壁上低头仿佛思索的男人眉心一皱,几步走了过去,“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