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些小警察也是最清楚不过了。
毕竟打人的只是养子,盛大小姐,还是盛大小姐。
最后还是停了车,其中一个年轻警察跑下车去买了一支治外伤的药膏,双手递给盛绾绾,也许是她容颜精致美丽,身上又处处透着富家千金与生俱来的高高在上感。
“盛小姐……”他看着那美丽的女孩,身上披着价值不菲的男人的风衣,紧紧靠着冷峻淡漠的男人,一点都看不到传说中张牙舞爪的痕迹,唯有毫不掩饰的依赖和爱恋,以及……某些不明显的迷茫,“您脸上有伤,擦一擦药吧,里面有棉签。”
盛绾绾反应过来,伸手要去接,一只手臂已经越过她的头顶把东西拿过去了,她知道是薄锦墨,自然而然的朝年轻警察微笑,“谢谢。”
薄锦墨把药膏拧开,将乳白色的膏状药挤到棉签上,垂着眸,手上的动作不紧不慢,嗓音低沉清凉,听不出情绪,“脸过来。”
盛绾绾眨眨眼睛,乖乖的把有些红肿和火辣的脸蛋偏到他的方向,睫毛很细很长,咕哝着,“其实你不给我抹药才好,就让我爸和沈丁那个爹看看他儿子把我打成什么样了,我长这么大,没被人这么打过。”
药膏很清凉,但也有种说不
tang出的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