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薄头昏意乱的时候,愈渐空白的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他说他要补上,那就不管她想要不想要,愿意不愿意给他吻,都必须是完完整整的七个,少一个他都不会罢休。
他平常晚上吻她,都是说来就来,也从来不会给她打个招呼或者还提前说一声,凑过来就吻,吻完了就说晚安,然后也不会多说什么带上门直接出去。
次数多了,她自然就习惯了这种模式。
她平常很欢喜,不会有什么多余的想法,此时才突然隐隐觉得,也许从一开始,主导这段关系的就不是她,哪怕一直都是她说他做。
然而这些模糊的念头都在男人掠夺式的深吻中逐渐的褪色甚至是消失,只是从她的脑海中一闪即过,整个人都被他拉入唇齿纠缠的战栗跟涌动中。
迷迷糊糊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恍然发现薄锦墨竟然一路连绵的在吻她的脖颈,衬衫的领子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扯开了,唇舌已经蔓延到了她的锁骨处。
懵了一懵,“薄锦墨……”
才失声叫出他的名字,男人的唇就再度覆盖了上来。
浅色系的大床上,盛绾绾穿着的红色半身长裙如火焰般绽放开,交错着深色的西裤,被褥凌乱,透着一种蓄势待发的失控的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