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隔三差五就有人来拜访,一谈就在书房待一个下午。
最后盛绾绾见盛柏咳嗽不止实在看不下去,再有外人来,直接不见。
但即便如此,盛柏的身体也仍不见好转。
医生说思虑过度也是操劳,一辈子打的江山,一辈子的心血,人总无法活的超脱。
盛绾绾看他身体日益衰败,心疼得不行,伏在他的膝盖上眼眶蓄着眼泪,“爸,我求不动他,不如您跟他说说吧,他在意的无非就是陆笙儿,不如您把剩下的准备留给我的股份给她……他应该就会松口了,反正陆笙儿也是您的女……”
盛柏拍拍她的脑袋,“傻丫头,你不懂,你不是锦墨的对手,要是往后他们欺负你你就什么都没了。”
她想了想,踟蹰的道,“应该不会吧,陆笙儿虽然性格讨厌,但她又想来自恃清高,在钱财上面没有表现出来过什么贪得无厌,薄锦墨他除了不喜欢我……好像也没什么地方对不起我们。”
盛柏垂着头,眼底都是深深的她看不懂的思虑,他笑了笑,“希望不会,但以后的事情谁都说不准。”
“爸,你对薄锦墨是不是有什么别的想法?”
以前她以为,爸爸对那个男人的态度取决他对她和陆笙儿的态度,现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