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床棉被,两身衣服,一盆洗澡水,把她身上洗干净,换上新衣服!”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老鸨看到珠子兴奋的脸上的老皮都堆成了一朵花,一把抢过珠子,假模假样的挤出两滴泪水对惜梅说:“我的女儿啊,你这要走了,我可真舍不得!”
惜梅却摇了摇头,将怀中的木镯戴在右手腕上,轻声说:“我不走!”
“什么?”岩上鹰和老鸨都惊叫一声,老鸨瞪大眼睛大骂:“你神经病啊!你不是整天盼着你那什么泉哥的来接你吗?现在人家来了,你怎么还赖在这了?你是不是想死在我这儿啊?你还想祸害的我不够吗?”
岩上鹰狠狠的瞪了老鸨一眼,扭头对惜梅说:“惜梅姑娘,你为何不走?难道你不想见到阎大哥吗?”
惜梅眼泪流了下来,摇摇头说:“惜梅已是将死之身,又是残花败柳之体,早已经配不上泉哥,这云良馆就是惜梅从小长大的地方,就让我死在这里吧!”
“姑奶奶,我求求你放过我吧!”老鸨双腿一弯,跪在了门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叫着:“你知道妈妈这几年是怎么过来的吧?咱这云良馆不如以前了,本地都做不下去了,都去泰州出工,要是谁知道咱云良馆出了你这么个病人,那妈妈就只能饿死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