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他就趴在马上,被颠簸的吃了吐,吐了吃,难受的死去活来!
就这,嘴还不闲着,不服软,不屑的对地鸢说:“你问问傻光,哥哥我喊疼了吗?没有!哥们地道的汉子,这些都是小意思!”
地鸢一辈子就守着地心之火,也不懂得人情世故,一本正经的对余小奋说:“你喊了,你喊得满山都听见了!”
“你个笨鸟人!说你不懂男人吧,你还不真不懂!哥那是喊疼吗?那只是抒发哥当时的抑郁之情,想我对玄军忠心耿耿却受此磨难,哥那是抗争,是对不公的倾诉!里面有一个疼字吗?你摸着良心说!”
余小奋攥着一根兔子腿瞪着眼珠子看着他,好像他敢说错话,马上就用手中的骨头戳死他一样!
地鸢老老实实的摇摇头,嘴里说着:“没有,一个疼字都没喊!”
“那就对了!”余小奋这才满意的把兔子腿塞进嘴巴,咬了一口说:“哥这就是坚强,懂么?”
地鸢瞪着他说:“可你一直妈啊!妈啊!这样喊了一个多时辰!一般人疼了才这样喊,我知道!”
“我…”余小奋恼羞成怒,举起手中兔子腿就像砸过去,可看着上面还有好大一块肉,实在有些舍不得,悻悻的把兔腿掉在嘴里,捡起一块石头扔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