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说三进的宅院,便是过江去了京都,那也是在内皇城当差的资格!”胡知县双眼怒视着妇人说:“可我胡得胜是那样的人吗?你当初不计贫贱的跟了我,难道这老了,又嫌弃我不会做官了?”
妇人也不客气,一巴掌就往自己男人的身上扇去,可隔着一张门板,她的巴掌也就落不到男人身上,一下子拍在了门板上,嘴里骂着:“胡得胜!你这个老混蛋!我栾翠华跟了你,可曾嫌弃过你穷?可曾嫌弃过你丑?可曾嫌弃过你臭脚磨牙屁篓子?这么多年了儿子给你生了,孙子让你抱了,你现在说老娘嫌弃你?你良心被狗吃了吧?你把家里那点吃的全送到江边,老娘嫌弃过你什么?这还不够,你又把儿子儿媳都撵过去,老娘也是没说一句!你现在拆老娘的门板,说你两句你还跟我飙上劲了?你让这位小军爷评评理,这没个门板在外面撑着,还像个家吗?”
妇人一张嘴,把胡知县骂的是狗血淋头,连玄宝都看着不落忍,两位公差更是扭过头,一副想笑不敢笑的模样,
胡知县涨红着脸瞪着妇人说:“你这个婆娘知道什么!家里少块门板怕什么?就不像家了?这大军连江都渡不了,国不成国还要家干什么?现在船桥要架起来了,可没木板怎么铺船道?你个妇人头发长见识短,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