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还是该坐,因为地上没有空位,也几乎没有落脚的地方。
“什么名字,犯的什么事啊?”躺着吸烟的犯人慢条斯理地拉长声调问叶仁。
叶仁没有回答,心想,刚才警员不是告诉你们了吗,再者说,你又不是警员,凭什么问我。
“嘿,小子,还挺拗!哥我就喜欢这样的!”那犯人仍然没有起来,非常傲慢,仍然不看一眼,手指一弹,把没有熄灭的烟蒂扔向了叶仁。何等的傲慢无礼!
叶仁也不示弱,飞起一脚,不偏不倚,烟蒂正好被踢到那犯人的脸上,那人痛得从地铺上跳了起来,手里的烟缸已经飞向叶仁。
一道白光闪过,烟缸在那犯人的脑袋上被撞得粉碎,鲜血喷射。那犯人也称得上是条汉子,竟然没有喊痛,但脸上的表情也很痛苦。
其它犯人慌了,马上七手八脚为那犯人包扎,难掩脸上惊愕的表情,心想这小子胆子真大,连铺头子都敢打!
那犯人就是人们常说的监狱里面的铺头子,也就是监舍里公推的老大。铺头子可不是随便就能当的,都是在这里打出来地,刚才这位人称马三的铺头子就是战胜诸多的对手才立下的名号。
“你小子是不是吃了豹子胆,瞧你那小塑料身板儿,还敢跟我们老大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