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小芳这才看着她的眼睛，头一回觉得冷汗都要下来了，为什么她觉得秦桑的眼神好可怕，而且秦桑的力气好大，抓得她手腕都痛了，“我就不道歉，怎么了。”
“不道歉可以。”秦桑甩开她的手，话里带着一丝嘲弄，“如果今天是狗咬了我一口，我肯定不会跟它斤斤计较。”
吴小芳一听，自己要是不道歉，不就承认她是一条狗了，她气呼呼地看了一眼沈宝珠，也不知道她今天怎么了，都不为自己说句话，她只好看向王思佳，心不甘情不愿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然后又看着秦桑，表情竟然还有几分委屈，“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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