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同意了?”洪诗不可置信地问。
“同意啦。”
“吼,这个齐天大圣,摆明了针对我,我请假她从來沒有批准过,别说体检,我上回小姐妹结婚,我当伴娘,她都沒准,害我被我小姐妹埋怨了半天。”
乔心唯只是笑笑,不作评论。
洪诗却好像开了闸的阀门,滔滔不绝地控诉起了李倩薇的罪状起來,“她就是一个变态,老处女臭巫婆,我化个妆都要骂我不检点,每次开会都要点名让我讲看法,看法你个头啊,哪那么多看法,我们当员工的,你上司下任务就行了,还要什么看法?”
“上班迟到了一两分钟都要被她骂,她怎么不想想我为了赶策划案熬夜啊?她自己不怕变丑不怕嫁不出去所以一个劲地拼事业,可我不是啊,我男朋友都在抱怨我总沒时间陪他了,我可不想因为这份工作而失恋啊。”
沈言青听不下去了,探着头说:“洪诗,可以了,你不如像我这样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不就行了吗?她确实严厉,不过咱们的业绩也确实是最高的,所以,少说话,多做事。”
洪诗扁了一下嘴巴,默默地退回了自己的座位。
乔心唯笑了笑,联想一下李倩薇所说的那些靠关系进來恃宠而骄的手下,不会说的是洪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