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毛病。”
“你有毛病!”
“你特么才有毛病!”
“你在哪里?单挑。”
“单挑就单挑,来啊!”
我心说你俩都有毛病,没看出来这事情有异常么?还在那里狗咬狗一嘴毛。
我正准备说话,就听到了另外一声尖叫,似乎是从杨山美的口中传出的:“呀……明明是吹蜡烛,怎么都灭了。”
旁边立刻有人接口道:“吹了不灭那跟放屁有啥分别?”
我去,这哥们一听就是重口味闷骚型,平时不见瞎喳喳,黑漆马糊的大家都看不清的情况下他跑出来装逼了。
杨山美的声音又响起:“我说的不是蛋糕上的蜡烛,我说的是周围的那些白蜡烛!咋都灭了?”
此时我这几位同学才发现不对劲,教室周围摆满了蜡烛,讲桌上,课桌上,书桌上,到处都是点着的蜡烛,就算把蛋糕上的都吹灭了,那也不该所有的蜡烛都跟着灭了啊!那得多大腮帮子,吹气跟鼓风机似的才能拥有的效果啊!
因为发现了不对,一刹那间,所有的人都陷入了平静。
黑暗中,在我的幽冥眼下,我仿佛看到了大雄从怀里摸出了那张符卡,又看到了蒋诗诗紧握着她手中的三角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