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小子没被药哑?
我收回了已经迈出去的一只脚,欣喜的跑到他身边,上上下下打量着他:“你,没事吧?”
大雄眼泪都快出来了:“没大事,只是这到底是啥啊?咋这么臭,不信你闻闻。”
说着,这小子张着大嘴向我哈过一口气。
我赶忙屏住呼吸,蹦到了一边道:“鬼知道你个背时的家伙碰到了啥子东西,居然还能掉嘴里去,你也是个人才。”
大雄哭道:“尼玛我也不知道那上面有东西啊,老子以为下雨了,谁知道一抬头就掉老子嘴里了,我不会死吧?”
我也不知道这是啥,只能求助似的看着吴宸。
我们几个里面,数吴宸的阅历最广,见过的怪事最多。
可惜的是,吴宸也缓缓摇头:“我也没见过这种术法,道家,佛家甚至南北方各家各派的术法我都多少了解一点,可是我也没见过这种东西啊!那红色的长条带子似乎阴气十足,带着鬼类的特征,但是又不是鬼类变化的,我猜不出这是啥东西。”
“你当然猜不出这是啥东西。因为它只是一条舌头。”
一个阴冷的声音从我们的头顶传来,吓得我们一下子四散开来,都抬头向上看去。
只见那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