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得晕晕乎乎的,只能用哀求的神色看着牛头。
牛头用他那钢叉戳了戳头顶那几根稀少的牛毛:“我马弟说,你要是真能治好他的病,咱们什么都好说。”
什么都好说?这个牛头可够狡猾的了,嘿嘿,不过这家伙能答应到这地步,我已经很满足了,我就不信你们两个先天智商不足的能玩过我一个从初中到大学都是学霸的多功能高智商人才。
我点点头道:“马兄是哪里不舒服啊?先把病情说来我听听。”
马面立刻晃荡着硕大的脑袋,又来了一顿‘牛哥说的对’。
牛头则在一旁叹了口气,解释道:“我马弟说了,他这是牙疼,疼了上百年了,就是治不好,本来想去佘山找鬼医帮忙看看的,这不一直公务繁忙,也没倒出个时间来。”
牙疼?我一愣,我说这马脸咋这么大,还以为他生来就这个样,尼玛感情这是肿的啊!
啧啧,还疼了几百年了,我算算,地上一天,地下一年,也不过三两个月。
噗!疼了三两个月了,还能好生生的,看来还是疼的轻。
我装模作样的点点头,叹气道:“牙疼不是病,疼起来要鬼命啊!这样,你张开嘴,我先看看什么情况吧!”
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