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门道:“又开始说胡话了,你刚才不是说你万一突然变了性么?那不是意味着你要去做手术了?”
大雄一脑门子黑线,摆摆手:“这事讲不清了,反正你到时候按照我说的去做就对了。”
朱逸群从传达室里走出来,颓丧的说道:“我就说不让你们俩在这过夜吧,这下好了,你们都中了那个什么鬼蛊术,我的罪过可就大了,我就一贱命,死就死了,把你们俩连累的算怎么回事啊!”
说完,这小子又要哭。
我直接抄起拖把棍丢了过去:“胡说什么呢?什么叫你一贱命,这世界上本就没谁比谁高贵一说,你是我们的兄弟,你的命和我们的一样值钱,甚至比我自己的都值钱,以后再说这种话你就滚蛋吧!”
大雄也接口道:“宁娃说的对!”
我哩个去,这小子让我想起了马面,那个憨憨的跟在牛头身后的家伙,人家那才是真爱啊!
小神棍沉吟道:“我咋这么稀罕你俩呢?这都要死的人了,还能这么愉快的活着,真佩服!”
童楠跺脚道:“你们到底说的啥啊?”
云韵则是直接走到了我们面前,盯着我的胸口看了看,皱了皱眉,又走到大雄的面前看了看,又皱了皱眉。
“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