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没想过要把你弄死呢,你那就要跟我不死不休了?
阿卡看了看我:“你可以拒绝,但是这个彩头就必须由你来付。”
我也不是傻子,当然知道这个抽两成是什么概念,无非就是一万块拿走两千给他们当场地费。
别说还真特么黑,我们在上面拼死拼活的玩命,你们动动嘴皮子就拿走两千,没天理啊!
没办法,谁让人家是东道主呢,踢个球赛还能带动当地经济增长呢,我们这用人家的地还不得上点供,走点礼啊?
我此时也是被推到了烧烤架子上,不烤不行了。
“我同意!”
咬牙答应下来。
阿卡转身道:“既然是死斗,那我就不管那么多了,武器法器什么的你们自己用趁手的就好。”
说完这大巫阿卡一转身,走到场地边的中央位置,在那里有把椅子和两个脏兮兮的木桶,看着跟粪桶似的。
当然没粪桶那么脏,只是形象难看点。
椅子自然是用来坐的,木桶我却是不知道是用来干啥的。
他走到那之后没有先坐下,而是扫了一眼围在场地周围的那些男男女女,吆喝了一声:“!@#¥%”
我一阵眩晕,拉过云韵问道:“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