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了拍手,对已经有些疲惫的我们两个说道:“怎么样?我的杰作还满意吧?”
他的这个语气听起来很古怪,让人感觉不自然。
我看着此时的高占标,觉得他就像那位急于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告诉给别人分享的鬼巫老头!
对,就是那么的狂热,那么的急于表现。
我隐隐的觉得一丝不妙,高占标指着那祭坛上他刻画的十几个标记道:“看到了么?这是多么伟大的一种术法,它已经失传,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会用。下面,你们将要看到的,便是见证奇迹的时刻。”
高占标说的如此神秘认真,好像有什么伟大的发明一般,这种狂热感我也见过,那就是在季泯德和季泯浩兄弟俩人身上发现过。
他们兄弟对某些研究的那种狂热执着和表现,让人永远都玩不了。
此时的高占标,就是一边带着这种狂热,一边带着某种痴迷和想要与人分享的两种情绪展现我的眼前,这种感觉让我感觉很不好,就好像碰到了神经病一般的不好。
索性,我的身边还有人陪着我,云若的手指卡在我的胳膊里:“他疯了。”
高占标极为敏锐的扭头:“不,不,不我没疯,相反,我还很情绪清醒,我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