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页上的灰尘也是簌簌落下。
我立刻回头,走到侧屋处推开门看了看,两件侧屋也是一层灰尘,显然很久没人住进来一般。
我立刻掏出了手机看了一眼,昨晚给童楠打过电话,可是她没有接,今早一早就来了四合院,却发现没人,我忍不住升起了一丝疑虑。
走出院子,迎面刚好碰到邻居一位大婶出门倒垃圾,我立刻笑脸相迎:“您好,大婶,这屋子里的人多久没回来了?”
大婶用审视的眼光打量了我一阵:“你是?”
我挠挠头:“我是租住在这里的房客,当时和我一起租住的有位姑娘,大概这么高的样子,穿的很时尚。”
我用手比划了一下童楠的身高。
大婶立刻说道:“哦,你说的是……”
她迟疑了一下,似乎不知道该如何称呼童楠,便遮掩过去道:“那姑娘好久没回来了,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我忍不住升起一股失望感,立刻道:“那谢谢大婶了。”
说完,我扭头就走。
“哎,锁门,门没锁。”
大婶在我身后喊道。
我这才反应过来,道了声谢谢,伸手把大门合上,重新锁好,想了一下,迈步向着来路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