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发上,不管是大雄还是焦志森都没能把我叫醒,即使是甘云山闻讯赶来,我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反应。
大雄显然有些着急了,他想了很多方法,甚至不惜对我动用佛家静心咒,但是我依然毫无反应。
赵兴的事成为了我的一个心结,我知道,这个心结不解开的话,我怕是以后在修道的路途上都不会顺畅。
这种状态的出现是在我看到大雄办公室中那盆烟花草引发联想开始的,一直到我的胸前那块羊脂玉发出暖意而终止。
我真的很感谢我爷爷送我的这块羊脂玉,我甚至不知道它到底还有多少神奇的地方,但是我知道的一点事,每每我心境出现问题,或者被某些邪崇迷失的时候,它都能在最关键的时刻拉我一把。
朦胧中,我好像看到了一名穿着白色棉衣的身影站在我的面前,她往我的手中塞了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然后很冰冷的跟我说你就这么点本事,又怎么能对这个世界了解的更多?
道法自然,你修道十几年,所谓的道心就这么不堪一击?
如果你连这点挫折都应付不来,那以后还怎么在这个圈子中生存?
我有些激动,还有些疑惑,她的声音是如此的熟悉,好像一直都在我的耳边响着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