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他大爷的这老头子的脑袋正咬着我的裤管,居然把我硬生生的又拽了回来。
这老头脖子以下的部位都没了,只剩下一个脑袋带一个脖子,那嘴巴干瘪瘪的,牙齿相扣,把老子的裤管咬的紧紧的。
我险些没哭了:“老爷子,我好歹也是你干孙子,你不能这么玩我啊!”
眼看着那男尸已经把女尸剩下的上半身都给吃完了,‘嘎嘣嘎嘣’咬的那叫一个香,那石灰膏般的骨棒在他的嘴里啃得跟牛骨头似的,随着他吞食的越快,我就感觉那种危机感越重。
这丫的不会也想把我像是吃他老婆那样给‘咯嘣咯嘣’了吧?
我下意识的想到这个问题,身体忍不住打了个抖。
“老爷子,别说宁娃对您不敬了。”
我对着大雄爷爷的脑袋嘀咕了一句,抬起右脚,对着老头子的脑袋来了个大力抽射。
‘啪’,这老头的脑袋在我的脚下像是皮球一般飞了出去,连带我的裤子也刺啦一下被扯碎了一大截。
老子可是厚实的牛仔裤,你这老头的牙也够硬的了,就不知道松个口么?
顾不得心疼自己的裤子,我一个翻身,从窗口跳了出去。
终于离开了这间恐怖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