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天挥舞出的一个个鬼头。
那刑天似乎有无穷无尽的力量,那么大的盾牌和巨斧,挥动起来毫不费劲,除了能听到他那骨节之间‘咔咔咔’不断劈砍的声音外,就只剩下了那巨斧和盾牌挥舞的风声。
而我这边只有手指间弹动的声音,嗯,这感觉,跟六脉神剑似的,倍儿威风。
这一幕着实让我有点吃惊,没想到一名医者真的可以跟这个玩大斧子的对拼,还偏偏打的这么富有观赏性。
当然,其中凶险估计只有我自己才能理会,因为那刑天的巨斧劈砍时带动的气流让我的身子生疼,如果不是岐伯在身,我估计我这副小身板早就给折腾散架了。
这是一场耐力的比拼,岐伯看似轻松,却因为附身于人显得无比凶险,刑天虽勇,却因为没有肉身而导致手臂挥动的过于艰难。
这种对峙持续的时间在渐渐的增长,不管是我,还是刑天,都在承受着一种折磨。
我是身体上的,他是骨头上的。
我感觉我身上的肌肤血肉都拉伸到了一定程度,似乎随时都有离体的征兆。
这种疼痛你无法理解,就好像被人揪住了头皮使劲往外拽一样,生疼生疼的想要把你撕裂一般。
不过再看刑天,我发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