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也意识到了什么,立刻停止了自己挥舞巨斧的手臂。
“咔,吧!”
一声骨骼断裂的脆响在刑天的手臂骨上响起。
刑天有些错愕的看着自己断掉在地上的手臂,和那手臂中依然抓着的巨斧,有些难以置信。
我却知道这是因为他一直在以一种规律性的动作在劈砍,猛的这么一停,那反挫的力量甚至大于他劈砍出来的力量,他那手臂骨间摩擦的早就脆弱不堪的骨头哪里经得起这么强大的力量,硬生生给挫断了。
这就是医者,可以利用身体的每一个细小的环节,利用每一个微小看起来不可能的细节来伤害对方。
这也是为什么许多医生在许多凶杀案中会做的天衣无缝,不着痕迹。
因为他们对人体太过熟悉,这也是法医存在的价值所在。
看到刑天住了手,岐伯也终于停了手,双手放下,我感觉自己的手臂在打抖,抖的好像虚脱了一般,显然岐伯付出的代价也不小,至少我的感官中,我体内的力量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强大了,他毕竟只是个鬼魂,在对付同样强大的敌人面前,也是要消耗大量鬼气的。
这一点,从我此时喘息不定的胸膛就可以看出来,此时的岐伯,很虚弱。
我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