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首先这矮个子绝对是个人,其次他那一身保安制服是不会错的,再然后就是我灵感的扫过,确定这家伙身上那种气息就是刚进女厕的三人之一。
认出了他,我自然闪身给他让了个道。
这家伙跟火烧尾巴一般冲了进来,进来后还直接来了个华丽丽的蝎子摆位,把杂物室的门给蹬上了,然后躲到角落里,弯腰屈膝的呼呼喘粗气。
这一口气接一口气的喘得,跟得了哮喘似的,这小子一边喘还一边嘀咕:“不是人,不是人。”
这是受了多大的刺激?被吓成了这个样子?
傻根凑到了那小子身边,跟个进村的翻译官似的捅了一下那小子:“狗娃,你咋自己回来了?
二杆子和秤砣呢?”
我心说这都啥名字,不过想想,在农村贱命好养活,据说当年还有人要给我取名叫狗条,后来被我爷爷一顿大棍子给打跑了。
那个狗娃被傻根捅了两下,愣是没反应过来,只是站在那里上下起伏着身体:“不是人,不是人!”
傻根这个时候倒是显示了他老大的镇定做派,掏出一根烟,自己点着了,嘬了两口,塞到了狗娃的嘴里:“老子问你话呢,二杆子和秤砣呢?”
狗娃不答话,只是叼着那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