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丢下了一把手术刀,然后很认真的看着什么,最后把自己手上已经站满了血迹的胶皮白手套小心翼翼的撕了下来,丢在了器具盘的一边。
他的手很白,很干净,这让我想到了季泯德,对于这样有洁癖的人,我生来就有种厌恶感。
让我想不明白的是,他究竟是什么人,怎么会出现在里,又在干着什么?
“既然来了,就进来吧!”
那年轻白大褂侧着脸,轻轻的说了一句。
他的嗓音有些细腻,很有一种说不出的磁性感,幸好我不是女孩子,不会用花痴的眼神看他,可是我他这句话却同样带给了我震撼。
这句话说明,他知道我在跟着他,只是根本没在意我。
我只好推开木门,走了进去。
和二楼洗手间我看到那张木床一模一样,同样的白布遮盖,木床周围,是一圈黑布,淡淡的血腥味道飘来,让我闻之欲呕。
木床上同样躺着一个什么东西,因为被白布遮盖,我不知道下面是什么,但是从形体看来,绝对不像是一个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个什么动物。
洗手间的地方并不大,我进来后,年轻人便横向走了两步,走到了木床的床头位置,看着站在门口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