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几秒,我还是会被压在石碑下,即使不被压死,估计也会像五百年前的那位大圣一样,被永久镇压。
到时候我的灵魂被镇压,身体再被童楠整走,嗯,那倒是真的跟云若一样成为神仙眷侣了,俩魂魄不靠边的,只能成为彼岸花,永隔两地了。
卧槽!我的命运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悲伤?
关键时刻,茅山术那无数的手决在我的脑海里不断闪现。
头顶是石碑,后背是土地,泰山压顶,不对,我现在就被泰山压顶呢,那就……
土遁术!
对,就是土遁!
这手决虽然繁复,我以我此时的功力却也不是不可能完成,毕竟我现在倾尽全力,也可以理论上动用金符,只是理论上,银符与金符之间虽然说相差了一个等级,却十足的是一个跨度的大鸿沟,非常难以逾越。
便是那些常年可以金光冲天的高人们,也不见得能轻易动用金符。
土遁之术,对我来说,跟动用金符也没什么区别了,因为我毕竟不是穿山甲,也不是地老鼠。
我只是靠着背后是大地,靠着自己拼命搏得一次机会而已。
因为我不搏,也是一个死!
既然横竖都是死,那还不如试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