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怕不怕?”
我感觉自己的太阳穴都在向外鼓胀,愤怒的让我不能自己。
我咬破了手指,向刘折子的眉心点去。
没有任何犹豫,也没有一丝一毫想要跟那声音辩论的想法,它已经触及到了我的底线,而且还不是一次。
面对一个时刻想要你命的对手,结果很简单,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当我手指按在刘折子人头眉心的那一刻,那个声音还在嚣张的喊叫:“你们都得死,都得死……”
我此时已经不需要任何语言上的讽刺和刺激,我要做的,只是对方出现,杀死对方,不择手段的杀死对方。
一场欲来的风雨,一次恐怖的战斗。
恐惧再次笼罩了寒门镇,坍塌的山坡处,罗铮让寒门镇人在那里建了一栋石屋,十余个会些术法的大汉守在了那里。
因为那是寒门镇风水局的盘口,此时已经被毁掉,既然已经猜到了对方要来修缮这风水局,自然要有人驻守。
我和李冠一换班,和那十几个大汉一起留守在那里。
刘折子罗铮安排厚葬了,我跑去休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刘折子的面目在我的心中始终挥之不去,很显然,对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