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是特种部队。”
贝尔边走着,边看向了头上的树枝。
“但是,那也是很有趣味的,单兵野外生存,隐蔽性训练,逃杀训练还有全套生存训练。”
“那些帮助了我很多。”
贝尔感叹着。
“那你为何有从特种部队退出了?”
莫泽又问了句废话。
“在那时,我们正在进行降落伞的迫降训练。”
贝尔眼中带着追忆,缓缓阐述道。
“原本我还是好好地,和队友们一起跳下直升机,打开了降落伞主伞,准备降落了。”
“但是,在我降落到一千英尺的时候,我发现,我的降落伞主伞被缠住了,无法打开。”
“当时的我愣了一下,就这么一下,我断送了我的特种兵之路。”
“当我反应过来要切断主伞打开副伞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我从三千英尺的高空摔倒了地上,虽然我已经做了补救措施,但还是把我的背部摔断了。”
“我在医院休养了一年,恢复了,但也留下了永久的后遗症。”
“特种部队不会允许一个有旧伤的人回来的,这是出于人道主义,我也知道,所以,我回到军营之后,就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