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多万!”
“我给您老两口打了一百万零花!”
“您要觉得不够花,您再招呼,要多少有多少!”
说这话,声儿大啊,骄傲啊,语气足啊,有底气啊!
珙桐觉得过瘾。
“这么多?”
“够了,够了!”
“哪花的完啊!”
老方电话里传出惊呼声。
跟着,只听似乎是电话筒被捂住了,老方正压着音向一旁的老白解释。
“老白。”
“清楚了,咱儿子没违法,也没缺德!”
“这是他那个金字塔的设计费,有俩千多万!”
“这些钱啊,是儿子留给咱们零花的!”
哪怕是刻意压着音,哪怕是隔着电话声,珙桐也能听出老方话语里露出的得意。
“儿子,厉害啊!”
老白抢过了电话,音儿很洪亮:“不愧是我的种!”
“得了吧你,你一辈子挣得有儿子给的零花钱多吗?”
旁边是老方的埋汰。
“爸,您和妈以后想干什么干什么,想去旅行就旅行。”
“甭说出国了,七大洲八大洋,随您!”
“嗨,出国干啥,那些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