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全身被玩弄致死是人世间最大的耻辱的话,那么我现在的窘境又该拿什么案例解释呢……
“额啊!”
“呀……”
“喵!!!”
我听到了三种不一样的惊叹声,但我能逐个辨别出。这换谁听都知道。
好了,不贫了,这是我所剩的节操,全都拿去好了。
拓海凯人,卒。
我跪在厚实的搓衣板上。等等,为什么我家会有搓衣板啊……还有,为什么要让我这个受害者跪着啊。
“抱歉啦大凯!看你一身是伤也不忍心暴打你一顿,安心地跪一会儿搓衣板喵!”娜娜米偷笑着说。
话说跪搓衣板不是沾花惹草的男人才有的惩罚么?为什么会应用到我身上,我凯通天第一个不服。
“跪下!谁允许你起来了喵?”娜娜米一边摩拳擦掌一边命令道。
“没事!起来吧!”然而雪织却不以为然,命令我起来。“哈?”娜娜米以为自己听错了,不过这也不难怪,毕竟是常和她对着干的落叶雪织。
“黑蛇!这里可是我的主场!妳可要多收敛点喵!”娜娜米把丑话说在了前头。话说这里从头到尾都是我家吧……
雪织讪笑了一声,把腿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