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这样她反倒越矫情了。我捋起了袖子一手搂着她的双腿,一手搭住了她的肩膀,将轻盈的她完全抱了起来。
街上的出租车很少,要不然就满座了。苦等无用,我只好抱着她沿人行道奔跑。
等到医院挂号又是一个小时的事了。她依偎在我的怀里,生怕我会突然走掉一样。我微笑着爱抚她金色的长发道:“别怕!我在呢!”她这才平复下来,有点混混欲睡。真是难为她了,毕竟她在这没什么亲人朋友,能信任和依靠的,也就只有我了……
“下一位!布什·美芹·娜娜米!”
听到宣报,我搀着娜娜米进入了内科室……
“41。6摄氏度!先打一枚退烧针才能挂盐水!”医生开了张单子,把它递交到我的手上。
我按照单子买了两瓶生理盐水,把它交给输液护士处理,她们无非还要注入某种溶液来完成稀释。
“要打退烧针吗?”娜娜米略为难地把外套袖子捋到了手肘处说:“我怕疼喵!”
我在旁安慰道:“我在呢!有什么好怕的?”
“布什·美芹·娜娜米!来打退烧针!”打退烧针的是一位大妈级的护士,她的样貌非常凶狠,不过能证明她在打针方面算是老司机了。
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