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眼光鄙视我,说我在国外不思进取什么的。
“布什同学!都快期末了,妳还在这睡得悠哉悠哉的,像什么样子?”讲台上,地钟海怒拍粉笔擦训斥娜娜米道。
我们全班人几乎都免疫了他的日常口头禅。他特喜欢在自己的课上提名批评娜娜米,也不知道出自什么原因。好在我们都已经习以为常,根本不把这当回事了。
“米米!可以醒醒啦!秃头又快要发作了!”我小声推了推娜娜米道。
然而,课堂是庄严且又神圣的,有人会在课堂上发笑,但绝对没有人敢和老师公开叫板,除非是自己不想混了。
我那句话无疑是被地钟海听到了。只见她怒目圆视,气呼呼地指着我叫道:“你……拓海凯人同学!你竟敢在课堂上公开侮辱老师?”
“有吗?”我佯推不知。
没想到我的不诚实完全激怒了地钟海,“你……你们两个太过分了!我要把你们上交给教务处处理!”
教务处?这也太麻烦了,还是把我上交给国家吧……
我和半醒的娜娜米就这样被地钟海挟持出了教室,放纵剩下的那班人大笑寻乐。
“李主任!你看看他们两个!”地钟海把我和娜娜米押在李胖三的面前数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