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按住我的双腿请求道。
请?你们敢信?雪织对我说“请”了。不得不说,病态时的雪织很软,连平常不愿表现出的温柔一面也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慢慢显露出来。
望着雪织那一脸难受、无法自拔的窘样,我竟产生了非常大的同情心。
苦熬了半小时,雪织可算说是忍不住了。我从包里找了个没用的纸袋,小心翼翼地递到她面前的人:“如果实在受不了的话就吐这吧!吐了反而舒服些。”
雪织点头听取了我的意见。她勉强从我的怀中爬起,对着袋子就是一阵呕吐……
一番风雨过后,雪织的脸渐渐恢复了红润。她把袋子打了个死结,将其轻轻地丢进垃圾桶中。
“多谢你了!凯!我现在感觉舒服多了!”雪织向我低头道谢。
“这种小事不足……”等等,雪织刚才叫我什么?
我用怪异的眼神注视着雪织问道:“妳刚才是不是叫错人了,我不是妳口中的凯货吗?”
“笨蛋……”雪织把头别向另一边,不想再多说些什么有的没的。
凯?这称呼听起来不错,感觉上了几个档次。
由于飞机上不能随意使用手机,加上一些乘客需要好好的休息会儿的缘故,我并不能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