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咻!我承认刚才是热血过头了,这么一大桶水重得过分,还带了好几条大鱼,我几乎把吃奶的力气都用出来了,但还是提不过膝上。
“真弱……”雪织帮我抓住了提手,无奈地叹了口气道:“这样就可以轻松一点儿了吧?”
“嗯?妳也要去?”我疑惑道。
“不然呢……”雪织用只有我们两个才能听到的声音问道:“你想让我留在这里和一对老人长相厮守吗?简直不可理喻!”
雪织这话说的也是,她不太擅长应付老年人,从外婆的揩油和她的放弃抵抗中我能看出,她在某种场合是一只极具毒性的抖m。
我和雪织肩并肩向外走去,结果后背受到了外婆的一记致命补刀,“两人走在一起的时候还真像小两口儿呢!”
“外婆泥垢了!我都听到了……”我忍不住回头朝她吼道。
大舅家离外婆家非常近,大概只隔着两排长房吧!
说到这,我必须先声明一下,我的大舅是个不务正业的社会汉子。母亲大人曾经说过,大舅这小学的时候就很喜欢调戏女同学,他是如此的过分,以至于校长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将其开除了学籍。进入社会后,他成天找人寻事挑衅,把人打伤了后都让外公外婆替他赔医药费。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