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抛给了雪织,雪织接过后,嘴角微微一翘,搞得我浑身上下都有点不自然。
她坐到平坦的沙发上,左手引线,右手穿针,用很娴熟的技法来缝补我那残破不堪的裤子。我看得呆了,忍不住问道:“妳这针线向谁学的,手法好优美?”
“凭感觉自创的……”
“自创?妳咋不上天呢?”我摇了摇头,深感这世界对我充满了恶意,虽然我也会缝点衣服,但就是做不到女生那样的心灵手巧。曾几次,我不小心洗破了娜娜米的花边内裤,对缝补丝毫不精通的她哭着闹着要我补回来。没奈何,我只好拿本土带来的上等线条来替她缝补。相较于女性,男性在做细活时总会忘记它的正确做法。当我把缝补好的内裤拿去给娜娜米展示时,她对我一顿臭骂,吐槽我的技术为什么如此‘高超’,能把带花边的蕾丝内裤绣成超短迷你裙……
自此之后,娜娜米买了一打的纯棉内裤。她用行动证明了我缝纫技术的低下,彻底挫败了我对缝纫的信心。
在我陷入低谷中的时候,雪织的突然出现帮了我一个大忙。她以极快的速度缝补好了一个又一个大洞,使在旁围观的我一直忍不住夸赞。
十分钟之后,雪织将修补好的裤子重新拿到了我的面前,“穿上吧!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