萎谢的心田。我放眼去看时,发现行船正逗留在一座无名山岛之前,在金色的沙滩边,数不尽的椰树向我们颦颦招手,像是在欢迎我们这些外来的无名旅客。
我隔老远就望见了雪织那娇瘦的倩影,赶忙过去追时,她又跑进来往密集的人潮中,让我不能准确地计算出她现在的所在方位。
哎!拓海凯人,自己作的死,想方设法也要把它圆掉,找不到雪织,别说去英国,我怕我连最温馨的那个家也回不去了。
我下了船,开始在人群中寻访雪织的踪迹。然并卵,这里的游客都忙于搬运椰果,根本无暇顾及我的询问,就这样持续了二十来分钟,我感觉自己已经和雪织脱节很远了。
“好气啊!推又没推成,为什么上天还要给我这份莫须有的罪孽?”我像孤狼一样哀嚎着,心中充满着无限悔意。是啊!早知雪织的心理承受能力这么差,我就不在蛋包饭里加白酒了,这下倒好,说玩出事就玩出事……
我攥紧拳头,用尽全身力气在椰树上打了一拳。熟透的椰子应声而落,砸的我头晕目眩,生活不能自立,好在它之前离我只有一米的距离,再高那么一点儿,我的脑袋或许就会被砸成含羞待放的郁金香。
“好疼……不对,现在不应该是感叹疼不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