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讲,他们还是非常爱惜伙伴的。现在,我只要把尖锐的一头架在他的脖子上,威胁他们放我离开,他们肯定会规规矩矩地把我送出这片森林,然后……
“啪唧!”
理想很美好,现实很残酷。在我开始起跑的时候,我的膝盖突然传来一阵剧痛,强行让我半跪在原地,不让我作出任何抱有目的性的激烈运动。艾玛!装逼无限好,只是死得快,身为一位伟大的作死家,我这次真的是把自己也玩进去了。
原先被我吓到的黑人缓缓站起身来,他反夺回我手中的石矛,用矛尖的正反面在我脸上来回摩擦,气势汹汹地叫道:“污雅体,啊呜呜污雅体!”
我去,都说听不懂这鸟语了,要杀便杀,何必还要和我秀一番语种天赋呢?
此时的我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生怕他们会将乱入的我碎尸万段。然而,结果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糟糕,那个光头黑人在我的脸上磨了大半小时,磨得矛尖都开始发亮起来。(天哪,我的脸皮到底是有多厚,竟然越磨越亮了)
见他们现在还没有杀我的意思,我连忙乞饶道:“各位父老乡亲,在下只是一只有妹把不到的单身狗。狗肉多难吃呀!还请你们放我回老家结婚,你们这份大恩大德,我终生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