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了擦鼻血,刚准备转身返回床上,结果……
浴室大门“轰”得打开,除了充当圣光的掩掩白雾外,一个熟悉的倩影也随之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先出来的不是平时的雪织,而是穿着我保暖背心的强化性落叶雪织。她见我在偷听她们洗澡时说的话,一言不合就将换洗的衣服糊在了我的脸上……
啊!我最喜欢的白丝装!明明只穿了半天的说……
“好色之徒!我从未见过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雪织谩骂着,对我使出了杀伤力极强的“窝心脚”,然而……
“啊呜!”
我不慌不忙地咬住雪织的脚趾,疼得她不能支撑身体,一屁股摔坐在了光滑坚硬的地板上。
“好疼……你快松口啦!”
比起摔疼屁股,雪织似乎更在意我那老虎似的牙口,见我迟迟不肯放松,雪织哭哭啼啼地请求道:“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
“放过妳?妳落入了我的虎口,还指望我放过妳?”
我狰狞地笑道:“之前是谁让我喊她姐姐来着?”
“有……有吗?我怎么不记得。”为了捍卫自己的节操,雪织试图和我作出最后的殊死抵抗。然并卵,我咬起人来连我自己也怕,如果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