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织嘀咕着,双手抱胸说道:“这样的厨师,在我以前的家中多如牛毛,现在亲身加入他们这一行列,总有一种微妙的感觉萦绕在心头。”
“呵呵!那是当然啦!”
我拍了拍雪织的肩,刚想说些什么,只见柳妈和其他厨师愤愤地盯着我道:“送餐期间不许交头接耳,难道你想让老爷吃你们讲话时所产生的口水吗?”
“抱歉抱歉!我知道错了。”
我慌忙鞠躬赔礼,生怕她又会看出某方面的不对劲。唉!我真是自由散漫惯了,如果换作之前,我早就一拳撂倒这个无礼的老太婆了……
出于无奈,我和雪织只好戴上口罩,以此表示自己不会再多嘴。行了一段路程后,“餐厅”两个大字如鬼魅般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柳妈缓缓推开门页,问道:“老爷,可以上菜了吗?”
“上吧上吧!我的肚子都快要饿扁了!”
回应柳妈的是一个青年男子,他的音色非常特殊,听上去就像是一个脑路板烧坏的弱智。
柳妈点了点头,向身后的我们招手道:“你们两个快去把午餐端进去,我们先走了!”
“哈?这就把我们卖了?”
我不解地望着他们,心里多出了数十来个黑人问号。讲道理,身为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