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意。
奶酒的酒精含量并不算太高,最高的也就不过四十五度的样子。
随后,扎那跟二人吃饭聊天起来。
扎那听说二人是过来玩的,还推荐了这附近不少的旅游景点给二人。
忽然,门外传来喧杂声。
扎那眉头皱了起来:“两位客人,不好意思,应该是有麻烦来了,你们还是赶紧离开吧。”
“怎么了?”林晓峰刚问,忽然,蒙古包外,走进来三个人年轻的壮汉。
这三个年轻壮汉都约莫二十三四岁的样子,身材极壮。
领头的是一个鹰钩鼻的男子。
“扎那,你前段时间坏了外面敖登教的好事,这笔账咱们可得好好算一算。”鹰钩鼻的男子说道。
林晓峰和项诛对视了一眼。
他俩自然是知道敖登教。
敖登是内蒙古的二流魔教,只不过平日里远在内蒙,所以接触得也不多。
而敖登教也很少离开内蒙。
扎那深吸了一口气,说:“铁儿木,是你们用邪术害人在先,我看到岂能不管?”
“管?”被称为铁儿木的鹰钩鼻男子冷哼:“我们敖登教的事,你也敢随便管,胆子很大啊,跟我们走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