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小洛的事情闭口不谈,炎枫甚至不敢去看小洛,觉得看到他,自己都是罪恶的……”
夜初夏一脸的不可置信,没有想到冷炎枫的心中还藏着这样一个痛症,她从来不知道,从来从来都不了解,而今天,她知道了,却不是从自己丈夫的嘴里说出来。
姜奕晨的眼波闪了闪,握着杯子的手指骨节紧了紧,细细的观察着夜初夏,不敢深入。
“为什么?即使他弟弟……这样,这和他又有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要这么自责?这其中是不是还有其他的原因,姜先生你告诉我吧,不要对我有什么隐瞒,我现在是炎枫的妻子,是那个躺在床上的小洛的嫂子,我有权利知道这一切,请你告诉我……”
姜奕晨的眉眼暗了暗,冒险的举动,瞒着他,是怕他反对。所谓的心病还须心药医,夜初夏所谓的心理病症,从来从来,就无关乎其他。
她的情况不适合去找心理医生,更不适合经过专业的治疗,冷炎枫在为这个愁着,而他擅自给他做了决定。
只是一种尝试,但如果能够一试,为什么不试?
想的很好,想的很通,但是听到她说出那句她是他妻子的话,心里还是不由自主的疼了一下。
她是他的妻子,他们终究是陌路了,夜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