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不敢去看薛晨的眼睛,十分心虚。
浓浓的愧疚在三人的心底弥漫开来。
很快,薛晨和沈紫曦就被胡铁山父女请进到厨房一旁的一间屋子里,除了薛晨外,另外的三人都是一脸的不自然。
薛晨坐在凳子上,刚刚摘下来的牌匾就倒在他的脚边,隐隐的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檀香香气从上面散发出来,钻进他的鼻孔,令他感到身心都轻盈松快。
他咧了咧嘴角,不由得心中暗道:“这么好的一块八十年份以上的老山檀竟然做牌匾,真是暴殄天物啊,风吹雨淋的,好在檀香木油性大,木质坚硬细腻,损伤不大,价值上的影响微乎其微。”
这时,房间内的沉默也被打破了。
胡铁山深深的叹了口气,从椅子上站起身,面朝薛晨,语气苦涩、尴尬的说道:“这位薛兄弟,我错怪你了,刚才我说的话太难听了,我给你道歉,你要是感觉委屈,你就踹我两脚,撒撒气。”
胡盈盈也局促的立在一旁,小脑瓜埋在有些规模的胸口上,蚊子嗡鸣一样,细声细语的说道:“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沈紫曦见状,面颊也微微有些潮红,刚才她也冤枉了薛晨,可是道歉的话就在嘴边,却说不出来。
薛晨失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