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来宾好奇问道。
“应该在二百万上下。”薛晨如实回答道。
许铭嘴角噙着冷笑,他要的就是薛晨帮他把这幅画的珍贵和价值说出来。在他看来,薛晨心里现在一定很不爽。
“哇,这么贵,铭哥,你这份寿礼是不是太贵重了。”宁远适时的配合道。
“是啊,许铭侄儿,这幅画太贵重了。”宁杰雄也说了一句。
许铭眼中满含着诚意,对着宁君山说道:“这只是我作为小辈的一份心意,为宁老先生贺。”
宁君山闻言,满意的笑了笑。
见此,许铭深受鼓舞,一鼓作气的说道:“宁老先生和我爷爷也是好友,宁家和我们许家本就同气连枝,我今日来也想借这个机会,让宁家和许家更加紧密结合,共同壮大,走出云州省,成为全国的知名企业……”
宁萱萱陡然面色一紧,下意识的抓住了回到她身旁的薛晨,将他的衣袖攥的死死的。
薛晨也隐隐预见到了许铭的意图,心中暗道:“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萱姐不睬你,就直接走上层路线!”
看宁家人对许铭的态度,还有此情此景,就算不会当场替宁萱萱答应下来,也不会当面拒绝。
而萱姐就算断然拒绝,此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