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的关系,就轻易驳回起诉,担心招惹到省里的一些领导,但是在撤资前一定不能让他起诉,否则撤资的事情就会因为法律纠纷变得复杂麻烦起来,撤资拖延的时间越久,集团的损失就会更大。”
说道这里,许振邦望向许铭,缓缓道:“那个薛晨,你应该熟悉吧,这件事你去处理吧,想办法和那个薛晨和解,让他撤诉,就算是花些钱也没关系,不能因小失大。”
许铭闷着头,黑着脸,让他主动亲自去找薛晨和解,比杀了他还难受。
许振邦看出许铭不愿意,神情变得严肃起来,厉声呵斥道:“为了一时的意气之争,让集团蒙受巨大损失。你这个样子,我怎么放心把集团交给你管理。和解这件事,你一定要处理好,不要再节外生枝,否则就别回来见我了!”
看到父亲动了怒,许铭只好艰难的点了点头,他心里也清楚,一连两个他负责的项目都出现了大问题,父亲在董事会已经承受了很大的压力。
许铭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两只手捏着太阳穴,感觉头疼的像是要炸裂了一样,尤其是想到父亲的吩咐,更是郁闷不已。
他想了许久,也横不下心去见薛晨,因为他不可能在薛晨的面前压抑住心里的愤懑,担心自己会忍不住动怒,那样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