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两瓶白酒打开,薛晨一改之前的为难不愿,来者不拒,而闫儒行也抱着灌醉薛晨的想法,于是两人喝酒如喝水,二十分钟,两瓶五十二度的白酒又见底了。
每瓶都是五百毫升装的,也就是说两人已经都喝了一斤了。
饶是闫儒行这个老酒囊喝酒喝的这么急,也感觉嗓子眼下翻滚起来,连吃了几口菜才压下去,脑袋开始有点昏昏涨涨,舌头也麻了。
反观薛晨,又一瓶酒下肚,依旧淡定的拿着筷子夹花生米吃,手丝毫不抖。
沈万钧看的心里啧啧称奇,说道:“小晨,原来你这么能喝酒,以前我可没见过你这么喝啊。”
“哈哈,我也是刚知道我能喝酒。”薛晨笑了笑,随即看向闫儒行,道:“闫叔,酒喝没了,还得再要两瓶啊。”
闫儒行一听薛晨主动提出还要喝,眼睛都直了,胃里也泛起了苦水,他平时的酒量在二斤往上,难逢敌手,但那是细水长流,慢悠悠的喝,可今天喝的太急了,一杯接一杯,就没停下来过,饶是他也有点受不住了。
不等闫儒行回话,薛晨就叫来服务员,又要了两瓶白酒,起身将一瓶墩在了闫儒行的面前,又给二人各自满上了一杯。
薛晨端起酒杯,笑眯眯的说道:“闫